苏序辛

我见青山多妩媚.

思帝乡[八]

◇古早强制爱文学(亦是本人发疯文学)

◇狠厉疯批太子攻x忠诚迟钝将军受

◇无逻辑,架空,勿上升











“臣不愿做侫幸。”











承乾殿。



王一博只觉得如坐针毡,那人直勾勾的盯着他看,叫他莫名地感觉压抑,喘不过气来。



“你倒是来得快,孤以为你又要跑了。”



王一博本是低着头,听到肖战这话心中一惊,抬起头来看着他连忙说:“臣不曾让人看到的。”



“没问你这个。”肖战只是想调笑他一番,不成想这木鱼脑袋还真是实诚,自以为聪明,却没有答到点子上。



“你很怕孤。”肖战语气不是疑问,而是陈述。他就这么懒洋洋的倚在美人榻上,好整以暇的看着王一博,等着他的回答。



王一博手心都冒出来了汗,他悄悄捏了下指尖,回过神来,“太子殿下是天下人的储君,自然是有威严在的,臣于情于理当敬重您。”



这些当然都只是客套话,但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。总不能说他从心底真的有些怵太子殿下。



肖战却懒得与他在这里你来我往的行君臣之礼,他向来是个目的明确的人,当下就打断了王一博,直截了当的说:“去沐浴,自己弄好。”



王一博看着他,即使在来之前已经做了无数次心理准备,但眼里还是不可避免的抗拒,这种事情,无论做过多少次,他永远适应不来。王一博无法也无力反抗,但是却心底有个声音越来越强烈,心跳得越来越快,像是在催促他问:“殿下为什么一定要臣做这种事?”



他也问出口了。



肖战的食指还在一下一下的点着桌案,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,有节奏的紧,他不说话,殿内安静下来,王一博莫名被这声响吸引了注意力,情不自禁的就盯着肖战的手看了起来,正看着,他听到肖战很轻的笑了一声,接着反问他:



“怎样,王将军不愿意?”



肖战将话抛回他手中,却叫王一博无话可说,他一口一个王将军,却让他做这种替他人暖床之事,分明是在叫他难堪。



“嗯?”



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,肖战再次出声。他坐在榻上,王一博跪在离他一步远的地上,隔的不算远,肖战看着王一博鼻尖冒出的细小汗珠,心中恶意大发,一定要逼他得到一个答案。



空气中再次安静下来,肖战都感叹自己脾性还真是变好了,竟还有耐心等他说话。



“回太子殿下,“



“臣,臣不愿做侫幸。”



回想起近日的种种,王一博都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克制住自己心中的不甘无奈和……委屈,才说出这句话。



如果仔细听的话,还能发现他声音中几不可查的颤抖。



“侫幸?”肖战将这两个字又重复了一遍,他走到王一博身前,俯视着他,“这么说来倒是孤的错了?”



鼻尖传来好闻的龙涎香,王一博觉得肖战的语气似乎是比平时还要低了一些,更叫人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情绪了。



王一博心跳得很快,脑子还勉强保持着清醒,他虽然笨,但还不至于感觉不到肖战的咄咄逼人。他原本都想好要把自己的想法同肖战说一番,告诉他自己不愿意再做下去,可此时突然又没有了底气。



“回太子殿下,臣只是觉得殿下您不应该……”



“觉得我不应该强人所难?让有着大好前途的将军失了志?”肖战毫不在意地打断王一博的话。



他的语气很轻,轻到让王一博产生了一种错觉,仿佛肖战真的在乎他的想法。可是抬眼对上那双带着冷意的眼睛时,他又醒悟过来,都是假象。话都让肖战说了,但是分明他才是控诉者,这一切反到成了他的不对了,握紧的拳在垂下去那一瞬间,王一博只觉得从心底生出了深深的无力感。



雷霆雨露皆是君恩,背后却是无限悲凉。



下巴被那人死死钳住,有些发疼,王一博不得不抬起头直视肖战的眼睛。那双眼睛,从初见到现在,依然让他望而生畏。



“孤当然知道你不愿意,可这些事本来就随孤心意,”



是了,王一博忘了,肖战可是圣上最宠爱的皇子,从小就是要风得风、要雨有雨。



“孤向来是个不择手段的人,只要能到达目的,过程如何,又会有谁在意呢?”



肖战俯身看着王一博,逆着光,王一博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,却能感受到他身上身为未来天子的威压弥漫,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,无声地告诉他,他自己究竟有多不自量力。



肖战见王一博怔愣的样子,一下子用手压住他的后颈将人带到自己怀中,残忍的咬着他的耳朵,用让王一博胆战心惊的声音低语:



“在孤腻味之前,你哪也不许去。”



王一博眼神呆滞的盯着眼前的明黄衣襟,已然说不出话来。



他不该像一个屠城的恶魔乞求怜悯,更不该企图同他说道理,因为肖战生性暴虐,骨子里注定就是要用无知无畏的掠夺满足自己高傲的心,至于踩在脚底下的是一个怎样苦苦乞求的人,他根本不会在意。



就像自己。



芙蓉帐里,红烛炸响,不远处香炉里飘起一缕一缕的香烟,虚虚实实的叫人看不真切。王一几度在欲海里沉浮,裹挟着浓重情欲的热浪几乎将他淹没,就此窒息。在这一方由肖战主导的小小天地,王一博鼻息间都是他的气味,他逃脱不得,只能越陷越深。



秦九得令进来的时候,屋里若有若无的气味还没散开,一抬眼看到的就是王一博背对着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,看起来了无生气,裸露的后背落了些痕迹,吻痕又亦或者是咬痕,他汗湿的长发贴在后背,发梢都混着浓重的情欲,刺眼的很。



肖战披了件外袍靠坐在床边,手指还把玩着王一博的头发,看起来很是惬意。两个人都不说话,乍一看,还觉得气氛有多温馨。



秦九心惊,低声问到:“殿下,可要留?”



肖战手一顿,随即笑开来,跳动的烛光映着他的脸庞,温润如玉,让人不由得呼吸一滞。他似乎是想了想,然后答:“不必,送回偏殿就是。”



王一博尚在混沌之中,未反应过来,不过片刻,竟又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肖战气不打一处来,隔着被褥轻揣了他一脚,也未将人吵醒:“这东西也忒蠢了些,抬走。”



秦九看着肖战眼里的笑意,应下了。



一连着几日都是这样,王一博无处可去,只得辗转于东宫与军营之间,但做这档子事他到底是心虚,随时都小心提防着,不让自己的行踪暴露,久而久之的,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,他已经不那么抗拒了。







“秦九!给孤滚进来!”



秦九正在外帮忙布膳呢,冷不丁被肖战一嗓子吓得赶紧跑进内殿,这一看不要紧,直接将他吓个半死,这好好的屋子,不知从哪多出来个来的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,现下正跪坐在地上。



“殿下……奴才方才一直在殿外看着呢,奴才真的不知啊。”



“谁让你来的?”肖战压着怒意问。



话音刚落,那女子哭哭啼啼地就要朝肖战过来,却又被肖战一个眼神生生止住了。



“太子殿下……小女是……”



“让孤猜猜,是皇后?”



片刻的眼神躲闪被肖战轻松捕捉到,果不其然,“既然是皇后的意思,孤自然不能辜负了,”



肖战单手撑着下巴,深不见底的眼眸却是汹涌的杀意。



“孤将你收下了,你就是孤的人了,懂?”



跪着的女人哭的梨花带泪,好一个我见犹怜的模样,听肖战这么说,她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,羞涩的点头道:“小女懂得。”



“很好”,肖战满意的点了点头,嘴角浮起笑意,叫一旁的秦九看得胆战心惊,这个笑容,他最熟悉不过了,太子殿下这是……



“来人,给孤割了她的舌头罢。”



话落,就有两个侍卫进来就要把女人拖出去。那女人脸色骤然变白,不可置信地抬起头,肖战却视若无睹,端起茶来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,仿佛事不关己。



“果然呢,太子殿下真的对女人不感兴趣?看来那个小将军深得你心。”她下意识的喊出来。



肖战眉心一跳,敏感的捕捉到了什么,更是怒火中烧,他一脚踹开椅子,大步走下去,一把掐住那女人的脖子:“你说什么?”



他手背的青筋暴起,足见用力之大,手下的人脸色通红,艰难的咳出声“咳……咳咳”



“你这……是草菅人命,娘娘不会放过你的!”精心伪装的面具突然破碎,她大喊,人将死还在不要命的挑拨肖战的底线。



“草菅人命?孤本只嫌你吵,割你的舌头而已,你如今这般说,那孤可得把这个罪名落实了。”



“舌头割了,手脚也给孤砍了,留几分清醒,将人扔进那白虎笼里,权当孤成全你了。”



“今日人是谁送来的,皇后宫里的也好,其他人也罢,给孤一并处理了。”



侍卫领命,不顾人的叫喊,把人毫不留情地拖出去了。直至再也听不见声音,肖战才猛地把手里的茶杯砸在地上,上好的茶杯落地瞬间四分五裂,散落一地,叫人心惊胆战。



“皇后?不过一个老不死的东西,当真以为能拿捏孤?当年母后的事孤还不曾与她计较,她便自己找上门来了,孤还真是给她好日子过了头。”肖战眼底猩红,说话的声音却很轻,秦九知道,他已经生气到极点了。



“孤身边的人也不安分!”想到王一博的事很可能已经被皇上知道,肖战更是压不住心中翻涌的怒意。



秦九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殿下莫要动怒……”



“承乾殿所有人,自行去领五十大板。”



肖战都奇怪自己为何如此生气,这么多年来,他一个人摸爬滚打,宫中尔虞我诈的事经历得不少,从风风雨雨中扛过来,他已经许久不曾这样失态过,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,他的情绪开始动摇。











―――――――――阿辛有话说


这几天追丸啵的剧和综艺


这文是一点也不写啊


纯剧情不好看,纯感情太干了


今天赶来交稿😢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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